程亦然说着做出抹泪的动作，老板于心不忍。
“小姑娘，你原价肯定拿不回去，八十，给你友情价。”
去你妈的！
程亦然小脸一瘪，大哭道：“爸，你走的好惨啊！”
“哎，别在我门口哭丧，行了，七十，拿着吧。”
“爸！”
“六十，六十，不能再少了。”老板心急如焚，额头冒了一层汗，转身拿着牌匾丢给程亦然，“小姑家，我收你东西也承担不少风险的，六十不能再少了，不然你就哭一整夜我也不管。”
程亦然抹抹眼泪，笑道：“谢谢老板，你来年一定发大财！”
老板摆摆手，“废话不多说，掏钱吧。”
程亦然笑了笑。
老板：她什么意思？想赖账。
“老板，我没带那么多钱，要不我把我身份信息抵给你，明早我再来…”
不等她说完，老板抢过牌匾，“姑娘，你快些走吧，没钱你赎什么牌匾，我要打烊了。”
程亦然窘迫地捏了捏手。
谁出门会带那么多现金，何况六十块，这钱掏出去她立马倾家荡产。
程亦然一脸肉疼。
“老板，你通融通融，我来得及，没带那么多现金，明早，我一定给你送过来。”
程亦然扒着门缝，不死心的保证道。
今晚他必须带走牌匾，不然到明天谁知道牌匾会以什么样的理由消失掉。
眼前程亦然手指要被夹到门缝里，身后一阵风扬起，门被推开了。
门后的老板摔了一跤，五官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