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安排他们到南市最好的医院,做了套全身检查。
做完检查,程亦然才知道沈宴行受了多严重的伤,她气沈宴行居然瞒了她这么久。
可更多是心疼他,送他进手术室时,她仿佛也跟着进去开了刀子,心脏钝钝地疼。
手术完,沈宴行昏睡了十个小时,他醒来第一句话是先问程亦然有没有事,然后问大建,小智。
唯独没有问他自己。
程亦然恼他,“你为什么不问自己的伤势怎么样?”
“我没事,我的身体我很清楚。”沈宴行笑了笑。
程亦然扭过头不看他,她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又在别扭什么,总之,她一点不想看到现在的沈宴行。
总说没事,没事,不知道什么样的伤势在他眼里算有事。
沈宴行问,“你生气了吗?”
“没有。”
“你就是生气了。”
程亦然站起身就要往外走,沈宴行揽着她的腰,将她圈在怀里,语气温柔到极致。
“你在心疼我。”
程亦然心跳漏了一拍,后知后觉的热意漫上耳畔,她看着沈宴行的脸没有说话。
又或者被他说中了连她都没猜到的心思,羞得没话说了。
沈宴行轻声道:“亲亲我,好吗?”
“其实我这里挺疼的。”
沈宴行说得非常可怜,但他的表情却完全没有可怜的样子,反而带着一丝侵略感。
程亦然愣了愣,眼睛睁得又圆又大,她沉默了会儿,仿佛受到沈宴行蛊惑般,吻上他的唇。
一丝凉意渗透她的口腔,带着缱绻令人发软的力度吞掉她嘴里的气息。
程亦然呼吸不畅,却又舍不得他的温度和此时的缠绵。
他们忘情的拥吻,仿佛在诉说心里的情谊。
“好了,你该休息了。”程亦然怕他们再亲下去会出事,赶紧推开了他。
沈宴行拉住她的胳膊,更用力得缠紧她的纤细软腰,“你不是在做我的止痛药吗?我还没痊愈。”
话落,沈宴行又亲了上来。
程亦然嘴巴里全是沈宴行的味道,独属于他的清冽香,像调了甜味的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