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行冷声道：“马上就要考试了，你还有心情来见我，快回去。”
“考试不打紧，我有分寸，你现在的状态让我更担心。”
程亦然伸出手，想整理下沈宴行脏乱的碎发，沈宴行突然扭过的脑袋让她的手落了空。
程亦然眨了下眼睛，脸色微变，“沈宴行，你什么态度，我一来就给我摆个脸色看，干什么，我还得求着你。”
“等你考完试再说，你回去吧。”沈宴行转身就要离去。
程亦然差点气得鼻孔朝天，“沈宴行，沈宴行…”
对方充耳不闻的离开了。
程亦然咬了咬牙。
离开警局后，程亦然去了沈家，踏进沈家大门的感觉，第一次如此不同。
“沈叔叔在吗？”
见到王姨，程亦然直接问道。
王姨指了指楼上，“估计在书房。”
“多谢。”
程亦然上了二楼，敲响了书房的门，“沈叔叔，你在吗？”
“请进。”
程亦然进了门，发现沈母也在，视线略过沈母，“沈叔叔，你查到能给宴行翻盘的证据了吗？”
沈父叹了口气，“没有。”
“宴行在学校的竞争对手，还有他的境地都查了吗？”沈母问。
程亦然看她满脸憔悴，想必是为此哭了很长时间，甚至见到她，都没给她脸色看。
“查了，查不到任何问题。”
这是程亦然第一次看到沈叔叔发愁的样子。
涉及到违纪，和在苏市和陈家硬碰硬可不一样，他们不能采用强硬的方式逼迫人说真相。
但如今明面上，能查到的东西，根本不足以替沈宴行证明清白。
程亦然想了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忽然看向沈母，“程雪在沈家吗？这几天。”
沈母说，“她不在，程家有亲戚住院，她去拜访了。”
“我知道了。”
程亦然出了书房，留下沈父和沈母两个人面面相觑。
程没有去找程雪。
而是去南山打听了程雪这几天都和谁见过面。
整个下午，程亦然几乎跑断了腿，才终于知道证人证明程雪和沈宴行的竞争对手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