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管冒犯不冒犯。
老头对着何雨柱瞪了一眼,撇撇嘴,“跟我来!”
随后向着门卫室走去。
门卫室的房间不大,只是里面还有一个门。
老头推开那道门,等何雨柱进去后,才重新把门关上。
光线顿时暗了下来,里面只有半根蜡烛闪烁着微弱的光。
这个房间不大,只有一个单人破炕,和一个地窖入口。
老头在单人破炕上拿起一块砖头,放在墙角的地上,人呈金鸡独立的姿势站在上面。
何雨柱只感觉脚下微微震颤了一下。
“打开门。”老头维持着姿势,指了指两人中间的方形地窖入口。
何雨柱没有犹豫,直接掀开了地窖口。
借着微弱的烛光,只能看见下面3节台阶向着炕的方向延伸着。
再次抬头看向老者时,只见他已经从砖头上下来,这把那半块砖头归位,正在摸炕上的旱烟杆。
对着蜡烛大力嘬了两口,对着何雨柱道,“下去。”
话落,老头当先弯腰走了下去。
两人下了很深,前方是个转角,两侧墙壁上各有一个砖头大小的孔。
何雨柱原本以为是什么射击孔,在见到老头把两手先左后右,分别伸进孔里掏弄了一番后就明白了,这又是机关。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也太严密了吧?
何雨柱老头继续向前,转过转角,是一段很短的楼梯。
正对着的是两砖宽的空洞,里面正有一双黑油油的眼睛盯着他们。
要是不有白眼仁,他几乎都不会发现。
又过了两个短楼梯,才到了一扇铁门前。
此刻门已经开了。
从侧面看最少有10厘米厚。
前方出现了点灯,在长条形的走廊上方。
走了大约10米远,路过5个岗哨才到了另一扇铁门前。
从前方开着的门传来了清晰的说话声,还有叮叮的碰撞声。
“老张,这玩意是我新研究的,你觉得怎么样?”
“垃圾!别烦我!”
当何雨柱把称呼和声音统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