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殷玉堂将鹰爪剑挂在剑璏之上,已无继续动手的打算。
四尊铁塔似的汉子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竟聒噪起来。
“大哥,这小白脸儿是哪根葱?也配支使老子。”
“三弟,你管这小白脸是谁!来几个抢几个。”
“二哥,低调,低调。”
“兄弟们,别废话,亮招子,干活。”
刺啦啦……
四个黑铁塔齐刷刷地撕开上衣,胸膛之上,赫然纹着四个凶恶狠毒的狼头。
“塞北四……”
殷玉堂的瞳孔急剧放大,想要拔剑自卫,可剑已挂在剑璏之上,仓促之间难以迅速拔出。
未待他把话说完,四柄大斧翻飞而至。
可惜鹰爪剑尚未出鞘,殷玉堂便已被砍翻在地。
血泊中的的殷玉堂喉咙微动,说出一个“狼”字,再没了生息。
“死,死了?一代名侠殷玉堂,还没拔出鹰爪剑,便已经死了?”
围在酒馆之中看着事不关己的热闹的人们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急忙向外跑。
无奈外围看热闹的人不明真相,还在往里挤。
一时间,竟拥挤在一起,僵持不下。
芍药被生生夹在中间,脸色煞白,险些喘不过气来。
“打劫。”
头狼一斧子劈开大柜,喊道:“吵吵把火的,安静,听我说。”
喧闹的人群被大斧威慑,瞬间安静。
“老子们是义匪,最近手头紧,借乡亲点儿钱花花。老子们打劫有个规矩,小四儿,你给说说。”
“听好了,老子的规矩是,劫劫劫色不劫财。”
“去你的,”头狼一巴掌糊在四狼脑袋上,道:“光想娘们儿,老二说。”
“乡亲们听好了,咱的规矩就是:乡亲们按积极性交钱,第一个交一钱银子,第二个就得交两钱银子,以此类推。要排队的抓点紧哈,发现谁插队,老子活劈了他。”
话音刚落,方才还急着逃跑的人们,竟争先恐后地排起一列长队来,乖乖交钱。
见此情形,塞北四狼很是满意。
二狼撑着口袋收钱,三狼维持着队伍秩序,四狼在队伍里的女人身上找乐子,这个摸一把,那个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