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斯年,给我忍着点!马上就快到了!”
龙泽站在原地,看着她和另一个男人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龙总!”他对面,梁子满脸笑容地出来接待,
“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您的包房在这边,我带您过去!”
梁子原本有些煞气的脸上,此时带着生意人的热情。
“谢谢。”龙泽彬彬有礼,温文尔雅地回应。
他又回头看了一眼走廊那边,虽然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龙总,怎么了?”梁子问道。
“没什么。”龙泽收回视线,整理了一下衣着,走向前方。
大楼客房里。
易诗恬手忙脚乱地照顾着许斯年。
他进屋就冲进洗手间吐了,吐了之后像一棵枯萎的草一样蔫在了地上。
她气得无法,就地剥了他的衣服,拖着他去浴室洗澡。
她甚至还给他刷了牙。
终于是把他收拾得干干净净地裹上浴袍,把他背了出来。
因为控制身材体重的原因,许斯年背起来也不那么费劲。
把他摔在床上的时候,她累得趴在一边喘粗气。
印象中,他好久没有喝这么多了。
明明他比谁都知道宿醉之后第二天早上有多难受的,她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叹息:
“还让我不要多喝酒,你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
许斯年安静地躺在床上,蜷缩在被子里,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婴儿。
“诗恬……恬……”他迷迷糊糊地叫她的名字。
她只能从身后抱住他,手放在他紧实的腹肌上:
“斯年,我在这。”
“我陪着你呢,好好睡一觉吧。”
得到她的安慰,他安静了不少,呼吸渐渐平稳了起来,就那么昏沉沉地睡去了。
这天晚上,易诗恬做了一个不受控制的梦。
梦中的她好像是另一个性情的人,好像按照谁给的剧本行动,梦里,她给许斯年做了两年情妇时间已满,她怀了身孕,大腹便便地在等着他按照约定迎娶自己时,却发现对方半点没有离婚的意思。
她大着肚子跟他闹,他耐心地哄她:再等等,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