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心!”
鲜血溅在孟忆欢脸上,她亲眼看着秋心死不瞑目的倒了下去。
“你这个孽子---”
“贱妇!休想伤我儿子!”
孟忆欢正愤怒的想要朝司铮扬爬过去,却被司云徽一脚猛踹。
她伤心不甘的望向司云徽,“夫君,为什么啊?我孟忆欢嫁入伯府二十几载从未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为何如此对我?”
“为什么?要不是你不允许我纳妾,婉柔当初也不至于要嫁给我傻子二弟与我偷情,你要怪就只能怪你咎由自取!”司云徽冷笑。
“你们早就苟合在一起了?司云徽,当初是你主动说此生只我一人,绝不纳妾,我可从未逼迫你!”
回忆当年,孟忆欢不由怒从心来。
若不是因为当年跟她订婚的太子忽然薨逝,母亲不想让她继续卷入夺嫡风波,她也不会匆匆下嫁到落魄伯府!
她本太傅嫡女,名满盛京,求娶者络绎不绝,然母亲不重家世只重人品,问求亲者能拿出什么诚意,唯司云徽以一句“若得令爱,此生绝不纳二色”打动母亲。
原来,他竟是因此记恨,甚至要害她至此?
可这一切都是他自愿,自己与娘亲从未逼迫他!
“我与徽郎真心相爱才不是苟合,要说苟合,倒是大嫂你生了两个野种,他们的父亲”
“你说什么?我我的孩子是夫君的”不等薛婉柔幽幽把话说完,孟忆欢语音颤抖
的打断她。
“嘁,虎毒不食子,司天阙就是被徽郎亲自毒成傻子的,你觉得他会是徽郎的血脉?”薛婉柔讥笑一声。
司云徽跟着嫌恶启唇:“我心中只有婉柔一个,怎会碰你这个贱妇!只有铮儿他们三个才是我与婉柔的血脉。
当年要不是婉柔怀了钰儿,而你身子坏了不能怀孕没法再继续换子,我们才不得不假死离开。
现在我的孩子们都已长大,你的价值也被榨干,这个伯府是该还给我与婉柔了!”
“父亲说的有理,这个贱妇害我们一家五口不能团聚,如今便让孩儿们报这个仇吧!”
司云徽话音刚落,一旁的司铮扬便握着刚刺死秋心的剑往孟忆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