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谢老三不是总说,这表小姐是个攀高枝的,他见了就生厌!若是真的见了心烦,还不如趁早嫁出去,好让他眼睛清净些!
但这话,这人终究是没敢说出去的。
因为他光是说了那两句,谢裕就已经处处看他不顺眼,在晚宴上罚了他不知多少杯。要是再多说些什么,怕是今晚他真的要竖着进谢家,横着出去了。
而在谢裕同他那几个好友喝酒嬉戏时,夜里舅母谢夫人,也难得喊姜铃过去。
一见面舅母就拿出了件赤色狐裘斗篷给姜铃比划起来,说是要送她。
赤色的狐裘极衬人,便是普通肤色的女子,穿上了也显得鲜灵许多。更别说姜铃那羊脂玉似的肌肤,穿起来更是衬得人白净灵动。
“我就说呢,这姻缘山灵呢!你才去了一趟,就瞧着了正缘!”
“你看,那王员外心善又疼人,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
“瞧瞧他多有心,怕你秋日里受寒,才见了一面,就眼巴巴地把这样好的东西直接送了来。”
听见这话,知道身上这狐裘竟是那个脑满肠肥的王员外送来的后,姜铃的脸色微变,赶紧想脱下那刚穿上的赤色狐裘。
而此时,谢夫人却是走到了她身旁,将那狐裘又给她套了上去。
“铃儿,这长者赐不可辞。”
“如今你外祖母不在了,就更要听舅母的话。”
“舅母,可不会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