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秀秀闻言,安静靠在黑瞎子驾驶位的车窗上,低沉着目光。
这边阿宁将余禾拎进自己帐篷,反手放开了余禾的手。
“站在这里别动,我给你找。”
说着转身朝着角落里的盒子走去。
余禾闻言,一动不动的打量着阿宁的帐篷。
轻声开口
“阿宁,你这里真朴素啊。”
说着单手解开捆在自己手臂上的布料。
阿宁手里提着箱子,转头缓步朝着余禾走去。
“等黑瞎子带着瓦片来,就出发了。
我有什么理由搞这么精致做什么。”
说着握着余禾的手,拽着余禾来到桌子前。
余禾自觉坐在桌子上,抬头对上了阿宁的目光
“说的也是啊。”
说着自觉拉下自己皮衣,掀开了伤口处的皮衣。
围绕在伤口周围的皮衣,与皮肤粘黏在一块。
指尖轻微摘下粘粘在皮肤上的黑色布料。
余禾额头瞬间冒出虚汗,连着本就不那么白的脸,瞬间变得苍白。
阿宁见状,拨开余禾的手指,缓缓开口
“你这么太慢了,我来帮你,千万不要动哈。”
说着缓缓蹲下,仰着头望向余禾肩膀处的伤口。
手指轻轻捻起伤口周围的布料。
余禾见阿宁伸着手,自觉缓缓弯腰,轻声开口
“阿宁美人,这样你就不累了。”
说这话时的余禾,勉强扯出一抹微笑。
阿宁见状,缓缓抬头,轻哼一声。
目光认真的擦拭着余禾的伤口。
将伤口周围的布料处理干净后,阿宁从医疗箱里,掏出镊子。
夹起酒精棉,直接朝着余禾的伤口沾去。
余禾吃痛,紧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阿宁将余禾肩膀上的四个伤口,都逐一用酒精棉沾染。
不知不觉,阿宁身旁地上,仅有四五个沾染血液的酒精棉。
觉得差不多的阿宁,丢弃酒精棉,将镊子重新放在医疗箱里。
“你忍着点,消毒一下”
说着反手拿出棉签,沾碘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