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姜佩卓吃瘪,赵澄乐坏了:“看我干嘛?又没叫我,快去吧快去吧,我守门。”
“你你说过要来看我的,怎么不进来?”姚思锦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充满着委屈。
“听闻您在殿中上药,我是女子,自然不能随意进入。”
一听到说上药的事,姚思锦也听到了内侍们在门口说的话,他没想到姜佩卓竟也这么快回来。
他脸色发白,搓着手下的锦被,低下头去。
“我没闹。”
姜佩卓知道他一直在意之前胡闹的事情,放缓了声音道:“没说你闹,只是伤口不上药怎么能好?还是以身体为重啊。”
听到这话,姚思锦更委屈了,半天才说出一句:“疼”
他依旧低着头,不敢看姜佩卓的眼睛:“上药好疼,我、我有些怕。”
姚浔之看看小弟,又看看姜佩卓,叹了口气,说道:“那让姜佩卓陪你上药可好?”
姚思锦抬起了头,眼睛亮了亮,但旋即又暗了下去:“阿姐,医师下手太重了,我我怕疼。”
身旁随即发出响亮的噗通声,太医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王公说的话,他不敢反驳。
但他真的已经很小心了,总不能不明不白的就被陛下治罪。
姚浔之已经不记得这是她今天第几次叹气了,她冲着医师摆摆手:“行了,这没你的事了。锦儿他身子如何?可有大碍?”
“回、回陛下,”得了令,太医仍不敢随意起身,依旧跪着回话:“四王公只受了些皮肉伤,上些药便无碍了。至于受到了惊吓这方面”
太医咽了咽口水,不愿回想刚才发生的事:“臣可开具药方,有安神助眠之效。”
“行”
“阿姐!!我不喝!!!”
不等姚浔之说话,姚思锦便先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