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中心思的谢君宴看到妻主这番样子,羞涩和惊慌消失得无影无踪,看起来这几日为婚礼着急的不止他一人。
他含笑道:“不敢。”
“还说不敢,我都看出来了,你这是欺瞒。”姜佩卓再也抑制不住笑意,一只手将他拉近、不允他逃脱,另一只手去捏他的脸颊。
谢君宴无处躲闪,只得乖乖任由妻主动作。
他装得平静,脸颊却越来越烫。
姜佩卓也不敢将人逗得太过,看着差不多了,就摸摸他的头:“好了,我是绝不会忘的。婚礼需要用的东西早就差人准备了,原是想给你惊喜,但现在看来反倒让你忧心,我该早些同你讲的。”
谢君宴平复着乱掉的呼吸:“能嫁给妻主,宴三生有幸。”
姜佩卓被突如其来的情话搞得有些面热:“我、我也是那个,对,河清怎么样了,新的私塾还适应吗?”
姚浔之登基第一日,就下令开办男子私塾,聘用男讲师授课。让男子可以随意读书,不用担心在求学过程中遭遇揪心事。
姜佩卓也在谢君宴的提议下,为他的弟弟谢河清更换了私塾。
原来的私塾虽好,但毕竟是男女同堂。中间虽有帘子隔开,男子们也难免由于旁人说三道四而终止学业。
谢河清也同家里说过几次,有人说他一个男子和那么多女子一同读书,是不检点的表现。
但谢君宴告诉他不必在乎旁人的想法,身正不怕影子斜。
因此,到了后面,班里只剩谢河清一位男子,他依旧风雨无阻,每日早早到学堂温习功课。
当然,那些说三道四的人,姜佩卓自是一个个找到,用些友善的方法让她们乖乖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