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衫下的手微微发抖:“有人实在看不下去,告诉他说需要状纸,阿父便出钱请人写状后,敲响了登门鼓。”
元凡似是说不下去,猛地喘息了一口:“随后随后官差出来看到敲鼓的是衣衫破旧的老人便打了五棍杀威棍丢了出来。”
“可、可阿父那般年纪,如何受得住?写状纸的银子也白花了,急火攻心便病了。”
“难过的话就先不说了。”姜佩卓实在是看不下去,将手帕递了过去。
元凡并没有接,他知道没人看得起男妓,还是不去玷污这帕子了。
“大人救我性命,恩情无以为报反正事情都过去了,大人需要了解实情,那奴定是要细细说来。”
他缓了下情绪,继续开口道:“阿父觉得愧对奴,又花了数两银钱,才换得见奴一面的机会。最后是奴说,在楼里过得还算不错,阿父才流着泪离开了。”
他叹了一口气,露出了释然的笑容:“能让阿父和幼妹好好活着,奴便知足了。”
姜佩卓将帕子强硬地塞进他的手中:“你如今已是良籍。”
看元凡不明白她的意思,继续开口:“今后不必再以‘奴’自称了。”
“是。”元凡用力瞪着手中洁白的帕子,不让眼泪流下来。
他不敢去摸它,今日已经弄脏了大人的衣袍,还要再弄脏它吗?帕子上的荷花高雅亮洁,他
“我会亲自追查的,定还你一个清白。”姜佩卓声音低了下去,脑海中暗暗搜寻着相关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