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羞涩地低下了头,声音放得更轻:“如今终于有身份替您做这些了。”
梳洗结束后,姜佩卓坐在床上整理着枕头,借此掩饰自己的紧张。
“我们、我们这就休息吧嗯?你”
等她再抬眼,发现之前只是半跪的谢君宴,如今乖顺地跪在她身前的地上,抬手抚上了她的膝盖。
不知为何,姜佩卓竟在往日的清冷美人眼中看到了一丝娇媚?
感觉这么想有些亵渎他了,姜佩卓晃晃脑袋,想拉他起来。
“妻主。”
微凉的手握住了姜佩卓,指尖在她手心中摩挲着。
姜佩卓被他这一声叫的有些脸热,由着他继续。
谢君宴将她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
“妻主,我我来伺候您吧。”
眼前人呼吸急促,姜佩卓下意识将手按上了他的唇峰。
轻轻揉着,搅乱了他的呼吸。
谢君宴眼睫眨得更剧烈,另一只手也抚上了姜佩卓的手,用力握住了她的手腕,好似在乞求妻主能够停下现在的动作,又好像希望能得到更多。
他的头也在微微动着,一下一下蹭着姜佩卓手心。
过了片刻,他似是鼓起了勇气,引着她的手伸向自己的衣带。
为了让妻主更轻易地触摸到,他还向前挺了挺身子。
这动作的暗示意味太强烈,谢君宴完全不敢睁眼。
姜佩卓见状反倒停下了动作。
谢君宴感到手中动作受阻,迷茫地睁开眼睛,看向姜佩卓,眼神中不仅有乞求,还有惊慌和无助。
为什么又停下了?
妻主、妻主不愿?
是他哪里没做好吗?
看到姜佩卓眼中恢复了清明,谢君宴更慌了。
他拽了拽她的手,没拽动。
知道妻主现在并不想继续,他自是不敢违背。
心中的绝望再也掩饰不住,握住她手腕的手颤抖着。
但谢君宴仍用力挤出一抹笑:“怎么了妻主?是是宴哪里做得不好吗”
“都是我的错,让您失了兴致,我、我您想如何对我都行,只是别、别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