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母推了他一下:“大喜的日子,你看你哭什么?”
然后对着谢君宴说:“宴儿,别怪你阿父,他就是太高兴了。我一直想收你为义子,如今真成为了一家人,我的愿望也是实现了。”
谢君宴垂眸轻笑,又唤了声“阿母阿父”。
身旁又传来姜父的哽咽声:“你这孩子过得苦,从小就没了阿父,是谢大人将你们拉扯大。今后、今后我便是你阿父”
姜母无奈地看了自己夫郎一眼,嘴上嫌弃,却将帕子递了过去。
“你真是高兴糊涂了?从昨日起,你就已经是他阿父了。”
“啊对,你看我真是糊涂了。来,好孩子,这个给你。”说着,从自己手腕上褪下一个镯子,塞到了谢君宴手上。
“这、这我”
“阿父给的,你且收下吧。”姜佩卓上前,将镯子戴在了夫郎手腕上,转过头对姜父笑道:“真是多谢阿父了。”
姜父一边用帕子沾着眼角的泪,一边笑骂:“你倒是坦荡。”
看着礼节流程都走得差不多了,姜佩卓担心谢君宴的身子,便找了个借口,提前带着人走了。
回去的马车上,因为行礼时站立时间有些长,谢君宴手按在小腹上,独自一人靠着车厢,闭目养神。
下马车时,姜佩卓将人抱了起来,直到进了府门也没有放下。
谢君宴有些不自在,毕竟他是侧夫,被如此对待,有些受宠若惊。
他看向身后的苏淮,微微蹙眉,神情有些不自在。
苏淮回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让他放心地跟着妻主进去即可。
一直到将人放在床上,姜佩卓才开口:“还很难受吗?我”
谢君宴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妻主唇上:“我真的好多了,妻主莫要再担心了。”
感受着唇上的冰凉,姜佩卓眼眸幽深,握住了他的手腕。
只见对面之人脸瞬间红了,不自然地将头瞥向一侧。
姜佩卓笑了,捧着他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吻了一下,眼前人的睫毛动的幅度更大了。
盯着人把热汤喝完,姜佩卓勒令夫郎必须好好卧床休息,驳回了他想要替她分忧出门办事的请求。
“你呀。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