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珩看着白夏夏,说:“我提前托人帮咱俩订了换乘的票。要是你觉得累了,想在这住一晚,我就去改签。”
白夏夏摇摇头,“不了,我只请到十天的假,时间比较紧凑,我们还是直接换乘吧。从这里到b市还得十来个小时呢,我在车上睡也一样。”
季珩点了点头,拉着她的手,“那好,你要是累了就随时跟我说。”
“知道了。”
最后两人又等车转乘,等车的间隙把晚餐也给解决了。
好在接下来这班列车季珩提前托人打过招呼,拿着自己的证件如愿地拿到了空的包厢,当然,钱也没少花。
白夏夏都有点心疼了:“没必要非要单独的包厢,只要咱俩买到一个包厢就行了。”
季珩把行李归纳好,轻声说:“我想让你晚上能睡得好点儿。”
接着,他又弯下腰给白夏夏铺床,白夏夏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季珩的腰,用脸蛋蹭了蹭他因为弯腰被衬衫勾勒出的紧实后背:“季珩,你怎么这么好啊!”
季珩手拿着枕头,僵在那里不敢动,他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混着列车过弯道的轰隆声。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放下枕头,转过身,轻轻握住白夏夏的手,“我去给你打点热水回来洗漱。”他几乎是逃也似的抓起两个军用水壶。
走廊顶灯在头顶滋滋作响,他靠着冰凉的不锈钢栏杆深呼吸,看见玻璃窗里映出自己发红的耳尖。身后包厢门虚掩着,能隐约听见白夏夏哼歌的声音,调子跑了调,却比任何外文歌剧都动听。
白夏夏从背包里翻出自己的贴身衣物和毛巾等洗漱用品,又从登山包里掏出提前准备好的小巧的脸盆。包厢是有单独的洗手间的,白夏夏进去刚把东西放好,就看到季珩用两个军用水壶接了热水回来了。
白夏夏把水壶拿进去,关上了门。简单擦洗了一下,等换好衣服,突然有一丝紧张。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是自己和季珩第一次一起单独“过夜”,顿时脸颊飞起一抹红晕。
不想开门也得开门,总不能在卫生间过一夜吧?
反正以后都是要一起住的,甚至还得睡一张床,现在就紧张,以后怎么办?
给自己做好各种心理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