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过去,吓得她立马从床上弹跳了下来,动作敏捷得堪比猎豹。
她连鞋都顾不得穿,一把从对面中铺上扯下自己昨天换下来的那件月白色荷叶边领衬衫。
转身的刹那,这次真的要晕倒了——为什么自己的小衣服在这上面晾着?!
她宁愿这是内衣自己长腿跑上去的,也不愿意相信这是季珩帮她洗好的。
她颤抖着手,把两件小衣服从上面拽了下来。
如果单摸下面那件,白夏夏还能安慰自己这说不定没洗过,只是放在上铺围栏那放着的,毕竟衣服是干爽的。虽然这种可能微乎其微,但她还是想要骗骗自己。
可是摸到另一件衣服,被特地加棉过的地方依然有一些潮湿感,她再也骗不了自己。
她想跳车。
她现在的心情很复杂。有羞涩,有尴尬,又有点恼羞成怒,还有一丝窃喜,说不清楚,反正此时此刻就是不想见到对面床铺的那位。
等季珩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白夏夏“好像”在看书?
为什么说“好像”,是因为书距离眼睛太近,就差把书怼在脸上了。
这样确定能看清上面的字吗?
“夏夏。”季珩叫了一声。
没有回音。
难道是声音小了,没听见?
“夏夏。”这次声音大了一些。
结果依然还是没有回音。
这次季珩终于意识到可能出了问题,立马从床上起来了。
伸出手想要抽走白夏夏手上的书,结果没抽动……
再次用了一点巧劲,这次成功抽了下来,谁知道白夏夏却转身扑到床上,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被子里,不正面看他。
“夏夏,怎么了?”季珩此时还没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
还是没人回答。
“夏夏,你得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啊?到底怎么了?”季珩着急地试图扳过白夏夏的身体,但是又不敢太用力,怕伤到她。
这回趴着的人终于有了反应,只见她缓缓伸出一根手指头,遥遥指向小桌子,然后又快速收了回去,好像那里有吃人的东西。
季珩顺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