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咕嘟地喝得很香。
周今砚笑了下。
已是午后,前去寻话本民间异志的沧栩回来了,一同前来的还有故枋。
一系白衣,玉树临风。
左手提话本,右手提礼物。
“故枋拜见端王,拜见端王妃。”故枋一笑,如清风朗月,“王爷,近日可好?”
他呈上贺礼:“王爷王妃新喜故枋未能回来,还请恕罪。归来时母亲生病,未曾第一时间前来贺喜,还请再恕罪。”
“你的罪多了去了,本王恕都恕不完。”周今砚抬手,示意下人把东西收下,并嘱咐放到书房去。
沈伊人则是望着故枋,发现他和太傅夫人长得好像,和岑良宣也有一点点像,但是没有一点讨厌的感觉。
“乱瞧什么?”周今砚捏住沈伊人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来瞧自己。
沈伊人嘟着嘴,没察觉周今砚在生气,如实说:“看你的挚友,母妃说,故枋是你的挚友,你很小的时候,只有他和你玩儿。”
听见是因自己,周今砚才勉强松手,“别乱看。”
“哦,你的朋友都不能看吗?”
“……是不许乱看其他男子。”周今砚本不想解释得这么直白,奈何他的王妃不是人,还是说清楚些比较好。
“为何?”
“本王会生气。至于本王为何会生气,因为你我是夫妻,本王也不会瞧别的女子。”
“哦。”听到周今砚这么说,沈伊人心里有些小雀跃。
故枋在旁瞧着,笑意越深。
“王爷,在下前来,也有一事想感谢王妃。”故枋看向沈伊人,眼里没有繁杂的情绪,“若不是王妃从前提醒,我母亲也不会在突发疾病的瞬间反应过来是心疾,并在昏过去前告知了下人,大夫赶来后立即对症下药,才能叫我母亲逃过一劫。”
“患有心疾者,去就是一瞬间的事,救也是一瞬的事。”他拱手行大礼,“多谢王妃救命之恩。”
“你的谢我收下啦。”沈伊人说,“主要也是因为太傅夫人人好啦,周今砚又与你是挚友,顺口的事,不过有点可惜,早点察觉还能防,如今得了,往后要多加注意。”
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