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枯倏地又红了眼眶。
贤妃的心揪起:“可是伊人哪里不适?”
两人答不出来。
“父皇,母妃,岳父。”好在王爷来了,示意他们退下。
皇上的目光在周今砚身上上下打量,没瞧出哪里不适,相反地,气色比从前好太多了。
“可还好?”皇上问。
周今砚点头:“儿臣一切都好。”
好在雷劈的痕迹在手臂上,手背上的很浅,宽大的袖子能遮挡住。
贤妃也起身去绕着他看了一圈,确实没看出任何大碍,又问:“伊人呢?”
“王爷。”沈和光起身,行礼,“还望王爷勿要隐瞒小女的情况,小女若真有什么事,也好集思广益。”
周今砚看着母妃忧心的模样,再看沈将军几乎看透一切的目光,心里有些犹豫。
最终,他看向沈将军。
沈和光从端王的眸光中读出点什么,微微蹙眉后,又舒展地望回去。
周今砚收回目光:“伊人没什么大事,只是受了惊吓,需要好好休息。”
“惊吓?”贤妃娘娘半信半疑。
沈和光全然不信,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女儿是个人参精,怎么可能会受到惊吓,但需要好好休息,说明受了很严重的伤。
端王十几个侍卫对战上百名刺客,只是损伤几人,而上百名刺客无一生还,定是伊人出了手,伤及自身了。
显然皇上和贤妃都不知情,他也要跟着隐瞒才是。
“既是如此,我改日再来。”沈和光朝皇上贤妃跪安,要走。
皇上却叫住,把人叫到一旁,询道:“和光,你还执意要辞官吗?”
言下之意便是在问,你还执意要和国公府过不去吗?
沈和光弯着腰,低着头,说出来的话却不卑不亢:“回皇上,若微臣执意要辞官呢?”
言下之意也是,他不会放过岑良宣。
“朕不会准的。”皇上施压道,“你是朕的左膀右臂,是朕亲封的大将军,是要保家卫国的。”
“微臣曾说过,护得住小家,才能护得住大家。”沈和光也有自己的执拗,“微臣打小就随先父上了战场,成家后常年与家中妻儿之女各在一方,微臣本就亏欠于她们,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