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哈康泰听闻消息匆忙赶到马厩,看着眼前一片混乱的景象,他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还没等他从马瘟的打击中缓过神来,又一个噩耗传来。
伙头兵今日煮了圣元朝送来的粮食后,许多士兵食用不久便腹痛难忍,上吐下泻。短短几个时辰就有好几百士兵因此丧命,剩下的也虚弱得无法起身。
努尔哈康泰怒不可遏,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猛地抽出腰间长刀狠狠劈向一旁的桌子,“圣元朝,竟敢如此欺我!”
此时部落中的长老连忙上前一步,双手紧紧握住努尔哈康泰持刀的手臂,焦急地喊道:“康泰!冷静!此刻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应对这烂摊子!”
努尔哈康泰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怒火。
祸不单行,就在这时一名传令兵跌跌撞撞地冲进营帐,声音颤抖地禀报:“首领,大事不好!圣元朝的士兵杀过来了!看这气势估摸着有七八万大军!”
“怎么会这样”努尔哈康泰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他必须稳住自己挥刀反击。
但他们这些残兵根本就抵抗不住圣元朝的攻击,很快就败下阵来。
温宴从来没有打过这么顺利的仗,完全不费吹灰之力,自家兵力的损耗降到了最低。
虽然有些胜之不武,但自己手下的每个兵都是历经无数艰难才存活至今,能以最小的代价取得胜利,他心中并无太多愧疚。
此刻他骑在马上,手中长枪直指前方,眼神中透着胜利的喜悦与骄傲:“弟兄们,冲啊!彻底击溃图烈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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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尔哈连安坐在营帐之中满脸的不耐烦,他转身看向站在一旁低垂着头的兽药师,语气冰冷且带着一丝愠怒:“不是说最长一个多月,那些马就会发病吗?为何到现在还不见动静?”
兽药师吓得扑通一声跪地,额头紧贴着地面,声音颤抖地回道:“大汗息怒啊!按理说以那药的药力马匹早就该发病了。或许是圣元朝那边对马匹照料有加,又或者是圣元朝并没有将马匹混合起来养。”
努尔哈连安冷哼一声,“哼,本汗可不管什么原因。若是那些马匹不能按时出问题,坏了本汗的大计,你就拿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