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吉继续说道:“县里也有些不太平,听蒲县尉说,自太爷走了后,
那邻县的曹吉龙县令两次找茬,说是咱们收留了他汉葭县的人,要带兵到咱们县里将他们的人捉走。
第一次没打起来,第二次刚打起来,蒲县尉放了两炮将其惊走了。”
李晓明大怒道:“这姓曹的是不想活了,竟然趁我不在,前来找茬,等老孙回来了,非让老孙打断他的腿不可。”
王祥欲言又止,似乎还有话说。
李晓明心中不安,追问道:“还有什么事?快说。”
王祥紧张地道:“前段时间李郡守派督邮来县里,说是征用神炮,要将咱们的神炮拉走”
李晓明从榻上跳起来,怒道:“拉走了吗?”
“没有拉走,刘主簿和蒲县尉与督邮据理力争,与督邮带的府兵起了冲突,刘主簿他”
李晓明大惊道:“刘主簿怎么了,被抓走了吗?”
王祥看太爷如此着急,忙道:“那倒没有,毕竟在咱们地盘上。
只是刘主簿失手打了督邮,被李郡守发文书罢了主簿之职,还说最近要把蒲县尉调走呢!”
李晓明惊慌的坐立不安,咬牙切齿道:“李辉老贼,等我回去,咱们就翻起脸来,明刀明枪的干。”
王祥安慰道:“太爷,你也不必太担心,
蒲县尉说了,让你安心在外,你回来之前,他和刘主簿会看好家,哪都不会去的,
刘主簿也只是被郡里停了俸禄,仍然跟之前一样,在县衙办公,天天忙的很。”
李晓明听了这话,才稍稍放下心来,
心想,蒲荣勇武且心眼灵活,刘新聪明且对郡里向来强硬,有他们两个配合,县城应该丢不了。
又想到自己一时半会回不去,还要和李许这个狗日的一起去玩命,不禁又发起愁来。
问王吉道:“你带的人现在在哪里呢?”
王吉道:“在南面江桥门那里,正摆摊卖盐呢!
这一路上,盐卖的仍然是不错,一万斤盐只剩不到五千斤了。”
李晓明十分挂念汉复县众人,又担心老孙和昝瑞是不是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