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也不要草药了,捡起铲子,慌不迭地跑路了。
李许又指着李晓明怒道:“是不是你把公主藏在车里的?
你知不知道咱们此行的凶险?
她是个闯祸的主,我平时都不敢带她,若是在中途有个意外,
你也不想想他是谁的女儿?我和太子也保不了你。”
李晓明脸色涨红,也觉的不该帮公主藏身,此时十分后悔,本想分辩两句,
但又一想,等下公主把实情说了出来,又变成我撒谎了。
正要向李许作揖赔罪,任打任罚,
只见公主昂首挺胸地过来,说道:“李许,是我逼阿发的,
若是他不答应让我坐马车,我就告诉父皇,他欺负我,让父皇把他砍了。”
李晓明感激地瞟了公主一眼,心想,你倒难得义气一回。
李许一张脸气成猪肝色,见都不听他的话,气急败坏地道:“随你们去吧!我不管了。“
扭头气鼓鼓地走了。
拓跋义律看李许走远,哂笑道:“你敢对你主公不敬?等你回去有你受的。”
李晓明听了这话,十分惶恐,
心想,今天忤逆了李许,接下来可一定得小心伺候,
若真把他得罪死了,把这逃难将军的职位弄丢了,回去还得受李郡守的气。
一行人吃过饭,又往前走了一段,前面已经是清江河了,众人转向北而行。
李晓明讨好地对李许道:“左将军殿下您看,这里的山谷没大剑溪那么陡峭了,
若真有贼人,咱们只需往高处一躲,用神炮击敌,尽可无忧矣!”
李许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似笑非笑地道:“陈将军,你是太子和我的下属,要是老这么不听命令,可怎么行呢?”
李晓明见他说的如此直白,又害怕又尴尬,
红着脸,赌咒发誓道:“我陈祖发唯太子殿下和左将军殿下之命是从,
今日在此发誓,往后左将军殿下要杀谁,我绝不再说二话,
如违此誓,让我陈祖发粉身粉骨,皇天不佑!”
李许见一句玩笑话,他竟发此毒誓,一时脑子里没转过来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