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手下的校尉,哪里攀什么高枝了?”
李晓明背过脸去,气呼呼地道:“给我盛再多的饭,一时也让你做不成偏将军,
想我一个小小的县官,也配不上你王校尉伺候。”
王吉立刻省悟过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委屈地掉下眼泪,
说道:“太爷,你必是听见了李许和我说话,才疑心我三心二意,你也不想想,
他是你的上司,我既然要为你遮掩,又岂能不顺着他的意说话?
既然将军疑我,我这个校尉也不做了,这就把沈宁叫过来,交给他做,
我仍旧做个游徼,管好我的火枪队就是了。”
说着擦了泪,擤了把鼻涕抺在鞋上,端着罐子就走。
李晓明听了他的话,想想说的有理,顿时又释怀了,
同时心里又十分后悔,不该多心猜疑王吉,
连忙追上去,拉住他笑道:“兄弟,兄弟,你哪里去?”
王吉气道:“我去找沈游徼,给他交接。”
李晓明笑道:“你交接个毛呀!你仍好好做你的校尉罢。”
王吉正色道:“俗话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将军既是疑我,又岂能再用我?”
李晓明哄他道:“哎呀你莫要多心,只因咱们兄弟在一起,以后少不得要做许多大事,须得两下无猜才行,
故此,拿话来试探试探你,今日既然见了你的真心,以后哪还会再猜疑你?
是哥的错,哥给你赔个不是?”
王吉回过头来,赌气道:“王吉哪敢受将军的赔礼?
当初若不是将军和我师傅的捡拔,我还在汉复县当小兵哩,哪有今天?
王吉不是那不知恩的人,既然李许坏咱们的交情,我有一法可让将军放心。”
李晓明问道:“你有何法?”
王吉道:“大单于不是也想要咱跟着他吗,咱们这回去了草原,就铁了心不回来了,
不管我那兄弟王祥去留如何,我只跟定将军留在草原,你看这样还疑不疑我?”
李晓明大喜,他既是这样说了,哪里还会再怀疑他。
拍着王吉的肩膀温言道:“今日是我的错,无论留不留在草原,我都再不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