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跑到后面小车上,取了一截麻绳回来,从李许咯吱窝里穿过去,在肩膀上扎紧。
然后对众人道:“这是用来止血的,大单于,可以动手了。”
拓跋义律早已迫不及待,他可是心狠手毒的人,一石头狠狠砸下去,
只听李许喉咙里,发出一声杀猪般的闷哼,脸色青灰,两条腿乱蹬,旁边两人几乎要按不住。
李晓明说道:“大单于快些。”
拓跋义律又咬牙来了一下子,李许又是一声惨哼,两腿蹬了一阵,没动静了。
众人大惊,以为李许死了。
王吉探了探鼻息,急忙道:“不用担心,只是疼昏了过去。”
李晓明喜道:“那正好,应该钉的够紧了,我来拔箭,”
于是按照拓跋义律所教之法,左右上下晃动一番,
虽是肩上扎着止血带,但伤口仍然向外飙血,十分可怖。
待晃的松了,李晓明狠心一拔,弩箭终于带着箭头被拔了出来,鲜血汩汩而流。
李许喉咙里又是一声惨吼,又被疼醒了过来。
拓跋义律接过弩箭,皱着眉头叫了声,“不好。”
李晓明心中一惊,问道:“怎么了,箭上有毒么?”
“虽不是毒,但也差不多,你闻闻这黑漆漆的东西是什么?”
李晓明接过弩箭,放到鼻子上闻了闻,一股骚臭味直冲天灵盖。
“金汁?这箭在粪水里浸泡过?”
拓跋义律叹道:“唉,只有你们南人会干这种事,我们草原上的人,从不为此下作之事。
为今之计,要用嘴把里面的粪便、脏血吸出来,要不然只怕”
李许闻言,脸色灰败的不像个人样。
“我来吸血,呜呜李许,你不能死,呜呜”
只见公主哭着挤到前面,要给李许吸脏血,
李许看见妹子哭的像个泪人,眼里也流下泪来。
李晓明让公主用盐水漱了口,公主趴在李许胳膊上吸了五六口,直到流出的血都是鲜血才停住。
李晓明担心吸不干净,他深知外科医生必须心狠手辣,
于是又用盐水泡过的绸布缠在手指上,探进李许的伤口之中,死命的钻了几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