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叛军仍有一万七八,我军除去伤亡,只有万余人,怎能冒险主动出击?”
刘胤神情颓丧起来,低头搓着手叹息道:“唉呀这可如何是好?”
路松多在一边冷笑道:“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据渭河之险而守,
如今失了渭河,又未能将敌军击败,这哪里是什么胜仗?”
李晓明大怒,心想我带着大军操心费力地奋战了一天,你躲在后面看热闹,
现在竟然又说这样的屁话?
李晓明正要开口吵架,
一旁的贺赖欢红着脸站了出来,有些怯意地说道:“将军这话说的不对吧,
连同新平郡调来的四千人,咱们也只出动了一万多人,叛军可是有三万多人,
只一天不到,咱们就斩杀敌军一万多人,怎能说不是胜仗?”
塔顿也嗫嚅着帮腔道:“殿下不必担忧,此次按照阵将军的指挥,我军伤亡不大,实力尚存,
便是退一万步讲,就让这些残余的敌军缓过来劲,攻陷了此处台塬,
咱们往后方城中一退,叛军只靠这些人马,也决难攻城。”
刘胤听了二将之言,脸上缓和了许多,刚想开口说话,
路松多又跳出来,发怒骂二将道:“你们两个废物,知道些什么?
当初若是能听我的,死死守着渭河,便是死的人多些,也决不至于威胁到后方,
如今叛军就在眼皮子底下了,你们还想要往后退却,莫不是畏战怕死?
若是真丢了新平郡,你等之罪,皆是万死难赎。”
刘胤闻言,又为难起来,看着双方,口里支吾道:“这这”
塔顿和贺赖欢满脸涨红,犹豫片刻,贺赖欢气鼓鼓地站出来,
拱手道:“殿下,我等亲临阵前,奋战了一天,何曾惜命怕死过?
路松多将军这话,莫将实难领受。”
塔顿咬了咬牙,也上前赌气道:“既是路松多将军说我等畏战怕死,那不如这样,
我与贺赖欢将军一起率兵出击,战死方休,请殿下下令吧!”
刘胤叹了口气,皱眉道:“二位不必如此,虽是事情有些不好,也需从长计议,
不如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