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只是无奈地一笑,摊手说道:“我说要进攻时,路松多将军说要固守,
我今天说要固守时,路松多将军又要让全军出击了,
如今我也不操那么多心了。”
杨初听了,叹了口气,说道:“军中将领,谁不知道此战能取大胜,全靠老师运筹帷幄,
只是殿下多疑,路松多又心胸狭窄、妒贤嫉能,也只好委屈老师了。
只是老师此时退居幕后,却便宜了路松多,倘若明天他率军出击,真打败了叛军,
恐怕前面老师的功劳,也要被他占去了。”
李晓明挥了挥手,淡然一笑道:“殿下是陈某的朋友,我只当是给朋友帮了个忙,
至于功劳不功劳的,我本就志不在此,且随他去吧!”
杨初闻言,嗟叹不已,
过了好大一会,又作揖问道:“老师,你教我的连珠箭,
不知怎地,我练到了现在,别说练成了,简直是毫无寸进。
不知道老师是否能再为我演示一次?”
李晓明见他眼神坦诚,心想上次我要逃跑时,亏得他讲义气,替我遮掩,
我若一点真的都不教,未免也太对不起他了,
但这速射之法,是拓跋氏的绝技,我私自传授别人,也是个亏心事。
再说了,这杨初当天学箭时,明明事先说好的,要送我“六礼束修”的,如今狗屁也没见到。
常言说的好,这‘法不轻传,道不贱卖”
上下打量了杨初一番,犹豫来犹豫去,决定还是再教杨初一点,
至于他最终能否练成,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于是开口对他说道:“贤徒,你照我教你的方法,射上一箭,让我看看。”
杨初大喜,连忙点头,从背上取下了一张硬弓,
左手持弓,五平三靠立定,右手便探到箭筒中夹箭,只是一夹一个夹不中。
李晓明看在眼里,脸上绷紧,故作严厉地训斥道:“为师是这样教你的么?
遇见你这样的不用心的徒弟,简直是坏我的名头。”
杨初闻言十分惶恐,垂首道:“徒弟愚钝,让老师费心了,
只是只是当初,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