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芸似是看出了顾长青的心思，赫然将那瓶材料液拱手赠予。
“一瓶价值万两银钱，你省着点用。”
“这么贵？！”
听到柳如芸所说的价格，顾长青瞳孔骤然一缩。
终于体会到，所谓‘穷文富武’的真正含义。
不仅仅是凭借一股脑热气就行的，关键是……你家有钞能力吗？
顾长青略作感慨后，看向手中的小瓶，顿时有着尝试的念头。
当下，他倒出一滴材料液在指尖，脑海中浮现出刚才柳如芸铭刻符文的流程，然后像模像样地完全复刻其动作。
一股真元灌入液体，随即指尖迅速牵引着在虚空中勾勒起来。
然而在符文即将成形的刹那，顾长青的真元出现了一个极小的波动，导致持续输出不足。
只听‘嗤’的一声轻响，刚刚形成的符文转眼间化成了灰……
“你学过符文？”柳如芸不由得问道。
“没有，就学着你的动作试下难不难，可惜还是失败了。”
顾长青微微一笑，并未将其当一回事。
然而柳如芸听得此话，顿时惊得目瞪口呆，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要知道，她当初学习符文的时候，前期既要积累大量的理论知识，还得不断锻炼手指的灵活度。
即便是第一次铭划符文的时候，勾勒到一半便失败告终，就连符文绘制成形都无法做到。
可眼下，顾长青在无人指导的状况下初次操作，竟然一口气就绘制出完整的符文，
若非元力操控不当，绝对有希望成功。
这简直是……妖孽！
柳如芸缓缓深吸一口气，心中震撼不已。
她眼神古怪地打量着顾长青，看其后者毫不在意的表情，似乎还不知道他自己的天赋有多牛逼吧？
对此，顾长青确实并不知情，也没有志得意满。
在他看来，没有成功之前，失败就是失败。
天赋什么的，不过是激励人的安慰说法而已。
他只清楚自己现在最需要，也最明确的目标，那就是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