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隆体的右眼突然迸发克莱因蓝幽光,那是被锁在端粒深处的记忆钢在觉醒。他撕裂的声带里传出双重音轨:一重是新生代克隆体特有的合成电子音,另一重竟是墨子本人在竹简上刻字时的沙沙声。\"你篡改了矩子令的拓扑结构!\"克隆体胸腔轰然炸裂,露出内部由超流体氢结晶构筑的量子心脏,每根心肌纤维都闪烁着《墨经》卦象的荧光,\"看看这个错误代码——你把非攻算法编译成了永生病毒!\"
我剑尖凝聚的量子纠缠态突然扭曲,剑身映出两个纠缠的墨子虚影:左边的在演示小孔成像原理,右边的正用机械臂组装反物质武器。当剑锋刺入量子茧的奇点时,初代钜子们的哀嚎骤然升维成超新星级别的引力波,整个克隆坟场的时空曲率开始坍缩成克莱因瓶形态。在维度坍塌的最后一瞬,我看见自己的倒影分裂成无数个墨家矩子,在平行时空里重复着三千年来永不终结的文明自毁循环。
初代钜子剖腹饲盘的真正目的,并非简单的自我牺牲,而是一个更为宏大且惊人的计划——将自己改造成宇宙疫苗。这一举措意味着他要将自己的身体和精神完全融入到某种未知的力量之中,以抵御可能降临的宇宙灾难。
而洛青衣的量子态,实际上是火种计划中的一个重要环节,它扮演着纠错程序的角色。这个纠错程序的存在,是为了确保初代钜子的改造计划能够顺利进行,同时也是为了防止计划出现偏差或错误。
至于我,我不仅是初代钜子最完美的克隆体,更是他唯一的解药。这意味着我拥有着与初代钜子相同的基因和能力,但同时也肩负着拯救他的使命。我的存在,或许是整个计划中的关键所在,只有通过我,才能解开初代钜子所面临的困境,让他从宇宙疫苗的改造中苏醒过来。
相柳的残躯在量子茧的包裹中骤然坍缩,暗金色血液沿着青铜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