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酥入口即化,不沾不腻,滋味顺滑;一口茶清香淡雅,唇齿留香,久久回甘。
爽!!
解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见到凌晨吃得香,他也高兴,嘴咧的都快要到耳根去了。他这辈子干过很多不要脸的事,但不要脸的贴着凌晨不放,真的是此生最正确的一次押注。
有时候,选择确实大于努力。
芸娘安静的立在一旁,一个看起来和小王臣鹤一样大的小女孩躲在她的身后,双手抓住母亲的裙摆,眼神怯怯的望着这个跑到自己家里来大吃大喝的陌生人,好奇的打量着。
“佩儿乖,快来给侯爷磕头。”
芸娘温柔的转身弯腰,拉着女儿的胳膊、推着她的背向前,来到了凌晨面前。
佩儿有些无助的看了一眼解二,解二朝着她露出和善的笑容,用下巴扬着指向凌晨说道:“佩儿乖,这是侯爷,是爹爹的主人,也是你的主人,听话,好好磕个头。”
凌晨喝下最后一口茶,将茶叶吐进杯子里后,这才擦着嘴看向眼前的小女孩。
她的眸子很清澈,小嘴微抿、用牙齿咬着下嘴唇,小心的跪了下来。身上的衣着也挺合身,应该是解二和芸娘请了裁缝量着做的。就是性格有点内向,可能跟悲惨的童年有关。
芸娘第一任丈夫噶的早,没爹的小女孩一定没少受到小伙伴们的欺负和嘲讽,听说爷爷奶奶也因为性别问题不喜欢她。
父亲一脉的叔伯兄弟但凡来找她跟她娘,那一定是来夺遗产的。所以大概率不会给她带好吃的或者好声好气的和她说话,久而久之,孩子就自闭了。
又是一个可怜的娃。
佩儿乖乖给凌晨磕了三个响头,凌晨心安理得的受完后,这才微笑着起身走上前,蹲下来伸手摸向她的脑袋。
谁知她却低头一躲,显然是习惯性造成的,可想而知平时在街边或者巷子里遭遇过什么。
唉……
凌晨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从怀里掏了半天,掏出一张纸来,就这么蹲在地上,三两下给她折了个千纸鹤。
佩儿的表情也从原本的害怕变成了好奇,直到凌晨将栩栩如生的千纸鹤塞到她的手里时,她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