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现在这里谢过乾皇了!”
白靖谦单手放在胸/口,对着乾皇浅鞠一躬。
常韵听原本正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一切,余光一瞥,竟看见宋寒霜小傻子似的目不转睛地盯着对面戚烬的位置傻笑。
这个傻丫头!
她无奈地扯了扯宋寒霜的衣服,压低声音警告:“你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这样盯着人家看,也不知道害臊,你可小心些,这宴会上多得是眼线,别被旁人看穿了心思。”
“哎呀,娘我知道了,你不用担心,我……我也就看一眼罢了。”
被自家娘戳破了心思,宋寒霜也怪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嘿嘿一笑。
她殊不知,坐在她对面的戚烬也总算是松了口气,不用面对她异常灼/热的垂涎目光,面上高热的温度也渐渐退去。
“我听闻元京女子能歌善舞,腹中有诗书,不知是否当真如此?”白靖谦百无聊赖地看了一眼场中的舞女们,这些舞蹈就算是在元京妓/院也是能看到的,实在是没什么新意。
“哦,这是当然,各位爱卿,可有哪位千金愿意给南疆皇子露一手?”乾皇毫不在意地呵呵一笑,想要能歌善舞的姑娘,大臣们的女儿多得是,随便挑。
他话音刚落,就听一女子娇声回应。
“臣女听闻南疆使团到来,在家中准备了一首曲目,希望能在宴会上献给皇子。”
众人的目光瞬间被这如同婉转莺啼似的女声吸引了去,纷纷往这边看来。
白娴婉和宋寒霜看着这女人均是眉梢一挑。
此人不是别人,真是晏檀清的姘头,楚月淮。
楚月淮白纱蒙面,一席白衣飘然,目光清淡如水,规矩周到,周身的清雅气质瞬间引得许多公子哥儿挪不开眼睛。
“准了。”
乾皇点点头,一挥手就有人抬来了一张琴放在场中。
一曲寄明月如晚风轻扬,温柔拂面,悠远清澈的轻声听得众人如痴如醉。
“哼,区区小伎罢了,这轻声弹得还不如乐师好听。”
“嘿嘿,师姐,你可少说两句吧。”
坐在宋寒霜隔壁桌的白娴婉小声吐槽,宋寒霜忙两声劝她,若是被旁人听去了,别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