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一首诗,这些贡生们对张辰宏的印象再一次地发生了变化,而此时的张辰宏正在暗爽,这个刘胖胖虽然有很多坏毛病,但是不得不说,实在是太好用了,能有这样的管家贴身伺候着,谁人不爱。
自己根本不需要动嘴,如果自己跳出来解释或者反驳,那就有狡辩的嫌疑,而外人替自己出言辩解,不仅能体现出自己的气量,更能让自己成为弱势一方,而人们往往对弱者有着天然的同情心。
说实话,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样为自己辩解,因为程瑞谦说得一点也不假,昨日他确实与一群小姐们吟诗作赋,视察粥棚,还真没见几个灾民。
这下好了,在别人眼中,自己本是一个愿为天下苍生卧残阳的亲王,却被别人造谣说成了一个游山玩水的花花公子,概念已经在无形中被偷偷关掉了。
纪明彦见风向有变,站起身来指着程瑞谦的鼻子说道:
“姓程的,上次晋王来会馆视察,你就言语讽刺过晋王,今日,你更是变本加厉的编排殿下,污蔑殿下的贤名。该当何罪,快说,你说的这些事是你自己编造的还是由他人相告,如实招来。”
“你!”
程瑞谦那个气啊,这个纪明彦怎么说跳反就跳反,谁告诉我?当然是宁王了,可是,这话能说吗,不能说啊!
难道要承认是自己看晋王不爽,故意诽谤亲王,如果这样解释,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