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父冯母坐在门口见人就流口水,嘴里嚷嚷着要盖大别墅,要盖新楼房。
冯家小姑冯思雨披头散发疯疯癫癫地剪破自己所有漂亮裙子,痴傻指着墙上冯文与许娇的结婚照,贪婪叫道:
“你!给我钱!我要买最贵的化妆品,要买最漂亮的旗袍……你凭什么穿这么好看,把你的裙子脱下来,脱下来!我要穿……”
可能是因为整个冯家只有冯章没欺负过许娇,所以许娇放了冯章一马。
其余三人,都掉了两魂三魄,沦为疯子。
清河村的人在得知冯文生前的所作所为后,皆是对冯家指指点点。
冯家的事传到我妈耳中时,我妈正在院子里磨豆腐。
宋花枝嗑着瓜子冷嘲热讽:“没那个本事,就别爬外面人的床啊!被家暴打死,也是她太蠢了,握不住男人的心。”
村里的张三摸着花枝光滑的臂膀,被花枝馋得连吞口水,两眼发直地盯着花枝裸露在外的白皙腰腹,附和道:
“就是,如果她像花枝一样诱人,哪个男人舍得打她啊!宝贝花枝,以后你就是我的命根子,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我听不下去地端着洗衣盆从外面回来:“人都死了,你们口下积点德吧!”
花枝瞟见我,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故意挎住妈的胳膊和妈亲近:“妈妈你看啊,我今天头上戴的这支银簪花,好看吗?”
我妈转着磨盘,无奈轻推了推她,眉眼间是藏不住的宠溺与疼爱:“好看好看,你往边上站站,耽误我干活了。”
宋花枝抬指轻抚头上银簪,存心显摆:“哎呀,这可是妈用自己的银镯子给我重新打的,我戴上肯定好看!妈,从小到大,你最疼我了。”
她故意提银镯子揭我伤疤刺激我,我端着木盆,假装没听见不在乎,心猿意马地大步流星往东院去……
“镜镜。”我妈突然喊住我,可能是意识到现在还不能和我撕破脸,表面功夫还是得做,便推开宋花枝佯作嗔怪:“你姐姐刚才逗你玩呢!花枝,你又调皮了。”
随即温和与我说:“晚点你记得过来拿豆腐,妈今天磨得多,有你的一份。”
我没有回头,只僵着身子敷衍答应:“好。”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