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知了扯着嗓子,没命地嘶喊,像是在声声控诉这难耐的炎热。
四合院,在这燥热中又开启了新的一天。
聋老太太的死,在众人心中只泛起了几圈微不足道的涟漪,很快便又恢复了平静。
如果非要说什么影响,那就是棒梗收益最大。原本狭窄的居住空间,因为老太太的离去,变得宽敞了些许,至少不会再有东西随意堆放而显得拥挤不堪。
“秦姐,记得帮我请个假。”傻柱的声音在前院响起,带着一丝疲惫。
秦淮茹来到傻柱这里是给棒梗送饭的。因为没钱的缘故,傻柱早上都是不吃饭的,想吃也没有,秦淮茹送的饭只够棒梗一个人的。
秦淮茹微微皱眉,眼中满是不解,停下脚步问道:“傻柱,你请假做什么?”
“我去火葬场把老太太的骨灰取了,找个地方下葬。”傻柱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好像每一个字都承载着无尽的哀伤。提到聋老太太,他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悲痛。
昨天被叫去询问的时候,在派出所里,傻柱都一度暴走。他无法接受聋老太太的突然暴毙,尤其是听到是被撑死的时候,更是悔恨的抓着自己的脑袋,双手不停地揪扯着头发,眼神中满是自责和痛苦,恨自己怎么就忘了给聋老太太留吃的。
如果他上班前,留了吃的,哪怕是半个窝窝头,聋老太太也不至于饿得吃黄豆,然后把自己撑死了。每当想到这里,傻柱的心就像被无数根针狠狠地扎着,痛意蔓延至全身。
“傻柱,昨天晚上不是说好了吗?” 秦淮茹眉头皱得更紧,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眼神直直地盯着傻柱问道。
“秦姐,我想了一夜,老太太生前对我不错,虽然不能给她风光大葬,最基本的入土为安还是能做到的。” 傻柱紧抿着嘴唇,声音低沉而坚定。
“傻柱,葬进公墓里是需要钱的,你有吗?” 秦淮茹没好气地说道,眼睛里满是无奈。
昨天她就已经苦口婆心地劝过傻柱了,聋老太太死就死了,火化后随便怎么处理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