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笑着说:“原来姑娘姓朱。朱姑娘,为何鱼缸要一百两?”
朱澜淡淡说道:“这位公子,那鱼缸是我父亲选了上等石料,用了半年的时间给我雕刻而成,这里是满满的亲情,是我父对我的爱意。我是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才要她一百两银子,过分么?”
她板着一张雪白的小脸,越发俏丽。
太子笑道:“原来如此。令堂亲手为女儿雕刻鱼缸,何等伟大。无端被毁,我看要一百两还太少了。”
他面对着朱颂:“这位朱姑娘,拿银子来吧。”
朱颂脸颊红肿,嘴角流血,她疼得要死,偏偏面对这个贵公子还不敢发火,还得保持自己的形象:“奴家,奴家没那么多。”
太子笑道:“一百两都没有?”
在他眼里,一百两就是一文钱而已。
朱颂窘迫得恨不得钻入地下,她全部的私房钱都没一百两,身上也只有五两银子。
太子冷冷喝道:“这位朱姑娘砸了人家父亲亲手雕刻的鱼缸,何等恶毒,来人,押这位朱姑娘回家拿银子,快去快回。”
身后的羽林卫们:“是,公子。”
朱澜掏出来一块碎银递给书局老板:“砸了您的书摊,不好意思,一点小心意。”
书局老板大喜:“多谢姑娘。”
太子更加满意了。
这朱姑娘,人美,情商还高。
“朱姑娘,等待无聊,不如去书局聊聊?”
朱澜大大方方:“公子刚才主持正义,何等仁义。这次我请公子喝茶,公子先请。”
朱家二夫人陪着老夫人说话,自从朱吟进了牢狱,大夫人终日以泪洗面,已经不来和老夫人请安了。二夫人也不想来,然而孝道两个字压在头顶,她不得不来。蓦然婆子进来:“老夫人,不好了。”
老夫人气得砸过去一个茶杯:“谁不好了?我看你才不好了。”
那婆子吓得跪在地上:“老夫人,四姑娘被人打了。”
二夫人惊道:“颂儿被打了?”
说话间朱颂哭哭啼啼进来:“祖母,母亲,女儿没脸见人了。”
说完趴在二夫人腿上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