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老娘们并不害怕,反而更加嚣张,其中一个黑袍女人挑眉:“吆,看样子长得不错,小模样挺骚啊。难怪能勾搭……”
唰
她话还没说完,那把剪刀已经横在她脖子下面,锐利的刀锋几乎要割到她的肉。
黑袍女人当即吓傻了,她顺势跪下去:“别,别,姑娘,都是说笑,说笑。”
朱澜一脚踩那黑袍女人肩头:“谁和你说笑?我看你这嘴巴也挺骚,说出来的话无法入耳,不如剪掉算了。”
黑袍女人吓得浑身发抖:“别,别,姑娘大人大量,姑娘宰相肚里能撑船,可别和咱们这等下贱人一般见识。”
说完,扇了她自己几巴掌。
啪、啪、啪啪
其余的几个女人吓得你挤我我挤你的,就是没人来救她。
朱澜的大剪刀往里面捅了捅:“本姑娘不是宰相。所以,今日这剪刀就得见见红。”
几个女人吓得惊声尖叫,纷纷逃走。
黑袍女人跪在地上抖如筛糠:“朱姑娘,饶命啊,饶命啊。”
朱澜松开黑袍女人:“滚。以后不要让我见到你。”
黑袍女人给朱澜磕了个头,爬起来就跑。
章二娘气得追出去骂:“个生儿子没屁眼的东西,胡说八道造黄谣,一家人都不得好死。”
朱澜叫来双成:“双成,你跟着那个黑袍女人,盯着她,看她找谁。”
双成一脸疑惑地追了出去。
没多久垂头丧气的回来:“姑娘,没追上。”
朱澜冷冷一笑:“没关系,她们不敢再来。放心做生意。”
隔了两日,客人不多的时候,朱澜在店里盘点剩下的布匹,有穿着衙役袍子的男人进来,这人三十来岁,一双小眼睛精光四射,他后面跟着四个年轻的衙役,都拿着长长的木棍。
“这是咱们平安坊巡判王大人,还不见礼?”
朱澜放下卷尺:“王大人。”
王贺两眼一眯:“你是这里掌柜的?有人举报你这里卖发霉的布匹,且打压同行价格,属于恶意竞争。这件事,你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
朱澜微微一笑:“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