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那一队人马被甩在最后,气得太子大叫:“追上去,给我追上去。”
他坐着豪华大马车,能追得上薛从俭和甘宁的高头大马?
。。。
薛从俭和甘宁在御书房外等候裕康帝传召,甘宁问:“王爷,太子还没到。咱们是不是要等一等太子?”
薛从俭面无表情:“本王不等。”
甘宁:“……”
公公宣召,带二人进了御书房。裕康帝端坐在桌案后面:“事情如何?”
甘宁和薛从俭单膝下跪,甘宁率先说道:“回禀皇上,商州之事处理完毕,并未引起百姓骚乱。臣等广贴告示,安抚民心,王爷更是日夜巡逻排查……”
他叭叭叭说了一大段话。
裕康帝很满意:“太子呢?”
甘宁:“太子晚到了几天。”
好么,就说了这么一句。
裕康帝瞬间明白了。
他脸色暗了暗,低垂了眼皮:“冽王,太子年幼,这件事交给你和甘宁去查办。”
薛从俭摇头:“皇上,微臣连日奔波,旧伤复发,肩膀剧痛,恐怕无法胜任。依臣弟来看,这事儿交给太子最为妥当。太子固然年幼,但他聪明、机灵,更是立国之本。”
甘宁一听,立马附和:“皇上,王爷所说甚是。太子在商州极受百姓欢迎,所谓振臂一呼,应者云集。查办此事,太子能得民心。”
这件事很难查办,一点线索都查不到。
商州巡抚摆明了没把这事儿放在眼里,毕竟是无家无业的乞丐,就是死一百次,都没人上告。
这事儿办好了,是太子的功劳,办不好,他甘宁就是大罪。
王爷都退了,他甘宁坚决不能迎难而上,自然把这事推给太子。谁让这是大周的江山呢。
裕康帝皱眉。
太子已经二十多了,每日就在东宫和妃子们调笑作乐,也该好好历练历练。商州一事如果能顺利解决,也能给太子添彩。
他斜睨了薛从俭一眼,果然看到薛从俭脸色蜡黄,额角似有汗珠,一脸病容,应该没有撒谎。而甘宁是个墙头草,指望不上。
也罢,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