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奕忽而转身,冷冷侧脸回道:“说到诓骗,谁又及得过母后呢?”
金皇后到底沉得住气,不比蒋氏直接逼宫,但这种下毒的阴险法子,更是令人发指。
褚渊下令让殿内造反之人伏法,也命内官去殿外宣读旨意,已是安定人心。
“父皇,求您饶了母后这一次吧!”这时,乐盈公主面色焦急从殿外跑了进来,拨开几名宫人,死死护在金皇后的身前。
金皇后身子震了几震,而后目光一滞,猛然瘫坐到了地上。
褚渊面色冰冷,当即语气质疑问她:“乐盈,这次之事是否有你?”
闻言,金皇后有赴死之意,脱口而出否认:“此事全是本宫一人作为,与乐盈无关!”
“母后!……”乐盈公主自知金皇后是为了保护她,语意哽咽失声痛哭。
褚渊正欲再追问几句,可殿外跑来一个眉色焦急的宫人,扑到面前便是大声禀报。
“不好了,皇上!太后娘娘病重了!”
闻言,众人又是心惊不已。
太后旧疾复发,如今又忽而动了怒气,加之缠绵病榻数日,怕是将有不测来临。
褚渊当即随宫人前去,“摆驾寿康宫!”
一入殿内,扑鼻而来浓浓中药气味,出入的宫人端来几碗汤药悉数喂下,可太后的病情每况愈下,太医的意思是恐无力回天。
太后强撑起精神,心里清楚明白皇后所作恶事,皇后不惜对她和皇帝下药,可念及金氏一族当念帮扶的恩情,却还是忍不住为她求情。
“皇帝,既然此事是皇后一人作为,不如宽恕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