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脑海中闪过柳同音刚刚维护景肆的举动又让他硬生生止住了动作,任由景肆踹上她已经骨裂的膝盖。
而他只是仰头,紧咬牙关,喉结突出的优越脖颈上青筋暴现,眼神祈求看向柳同音。
“莎莎,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做错了就是做错了,辩解只会让白莎更厌恶他,况且上次已经辩解过了,现在求原谅才是最合适的。
楚星鹤因为疼痛开始浑身冒冷汗,面色惨白如纸,却仍然能克制自己不攻击景肆,并且还有时间去想怎样才能求得她的原谅。
这点他自己都佩服自己,所以求求莎莎原谅他吧。
但楚星鹤还没等到她的回答,脑袋就开始发晕,晕倒之前脑海里想的全部是到底要怎样做才能让白莎原谅他。
“就这点能耐。”
景肆压着声音低低骂了一句晕倒的楚星鹤,将碾压骨裂膝盖的那只脚收回。
随即转身立马换了副面孔,黑眸真挚的看着柳同音,道:“音音我只是太生气他要把你关起来的事了,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柳同音没听出他话里别意,只是不解他为什么要道歉,淡声说:“你以前也不经常道歉,怎么年纪大了反而喜欢上道歉了。”
景肆被那句年纪大噎了一下,话哽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憋了两秒,憋出一句:“我才二十六。”
老虎面具的男生闻言察觉到不对,立马道:“哎不对,老大你不是二十七吗?”
景肆一记心梗,反驳道:“还有三个月我才二十七。”
狐狸面具女生看出自家老大的在意,立马插话道:“柳大老,男人三十一枝花,你别嫌弃我们老大二十七,过三年还是一枝花。”
柳同音听他们一人一句,觉得是自己和他们有代沟,怎么就扯到这上面去了。
她没再管他们的扯闲,从空间中取出一瓶生命恢复药剂,在晕倒的楚星鹤旁边蹲下身,左手掐住他的脸,将他偏向一边的头过来扶正,然后将药剂给他喂下。
景肆原本带着笑意的眸子在柳同音的动作中冷了下去,鸦睫半遮住眼底的寒意,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