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戎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宫里传出来的消息,说严夫人受严睦方教唆毒害大梁皇帝,还说严睦方起了谋反的心思。”
月戎显然不信:“这怎么可能?别是有人胡说八道。”
木依尔面色沉重道:“公主,本来一开始我也不信,可是昨日严夫人已经被锦衣卫亲手押入诏狱听候发落了。”
“自己人关自己人?严睦方不在喜都,锦衣卫群龙无首,连个副指挥使都没有,谁在操持这些事?”
“有传言说皇帝此番怕是不妥了,礼部已经着手准备白事,内阁大臣们自己研究了半天,将锦衣卫代指挥使一职安给了常家唯一的血脉常朗,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储孙登基一事。”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儿?”月戎这才意识到大梁是真的要变天了,她禁不住替萧勤感到不值,“他们都疯了?跟我去趟诏狱!”
月戎在北镇抚司门口叫嚣了一刻钟,门才被推开,来人月戎不认识,可他却认识月戎,恭恭敬敬道:“月戎公主。”
月戎不理他,看他像看一个垃圾:“我要见严夫人。”
“代指挥使有命,严夫人乃重犯,见不得,公主还是请回吧。”
月戎最受不了大梁人拐弯抹角罗里吧嗦的样子,回手抽了木依尔腰间弯刀就砍了过去。
那人绣春刀未出鞘,只来得及用刀鞘隔档了一下。
木依尔急道:“公主!”
常朗此时珊珊来迟:“月戎公主可要仔细想好,乌尔族若在大梁境内挑起纷争,边境州卫军可就严阵以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