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一个女子蜷缩着,她就像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幽灵。她的头发凌乱地遮住了脸,那如杂草般的头发里夹杂着一些不知名的污垢,我只能看到她裸露在外的背上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伤口处爬满了蛆虫,那白花花的蛆虫在伤口上蠕动着,令人作呕,而她却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我的心中一紧,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强忍着泪水,不顾内心的恐惧和恶心,快步走到她身边,轻轻探了探她的鼻息,还好,还有气,她似乎还在这人间挣扎着。
不远处,一个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般眼神空洞地望着牢顶。她的双手被铁链高高吊起,那纤细的手腕在铁链的勒痕下显得更加脆弱,双脚勉强点地,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悬挂而微微颤抖着。
她手腕处已经被铁链磨得血肉模糊,鲜血顺着手臂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暗红色的血泊,在那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目。
我心中怒火中烧,这些山匪简直就不是人,如此残忍的手段对待这些弱女子。
我快步走到她身边,从身上掏出匕首,小心翼翼地割断铁链,那铁链发出的“咔咔”声在寂静的地牢里格外刺耳,仿佛是那些山匪罪恶的宣判。
我将她轻轻抱在怀里,轻声说道:“别怕,我们是来救你的。”
在不远处的矮墙处绑着一个穿着歌姬衣服的女子,她双手双腿以一种极度羞辱的姿势绑在一张木椅上,特么的还是我们造的太师椅,我心中不禁涌起一阵讽刺,好像这太师椅在说:“无能吧?周朔你就是一个无能的废物,周朔你救不了她们的!”
她头发散乱,原本娇艳的容颜如今也苍白憔悴得如同深秋的残花。看着这些惨状,我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地握住,一种难言的窒息感刺痛得我无法呼吸!
难怪张五张六他们之前不敢进来,曾二小也想尽办法逃避,这地牢里的气氛实在是太过压抑和恐怖了。
特么的曾二小,还有张五张六你们一个个都特没义气,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