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打量我家值多少钱吗?”
“你们家,也就这样子吧,”慕丝丝故意让目光扫过那些故意做旧的古董家具,“又不是国外的月亮就比较圆。”她太懂这种男人了,他们喜欢拜金的女人,但又不喜欢太拜金的女人。
就像驯兽师享受猛兽臣服的过程,却厌恶摇尾乞怜的宠物。
罗子墨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猛地扯住她的长发逼她仰头,却在看到她吃痛时泛红的眼尾时松了力道。
这个微妙的停顿没有逃过慕丝丝的眼睛——他在享受她的疼痛,却又被她的倔强取悦。
“哥哥。”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突然从二楼平台传来。
罗子瑜穿着纯白睡裙站在那里,指尖神经质地搅动着真丝裙带,新做的水晶指甲在布料上刮出细小的抽丝。
她盯着兄长掐在慕丝丝下巴上的手,眼中的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
慕丝丝立刻捕捉到这个细节。
她故意让被绑缚的身体向前倾倒,在即将摔倒时被罗子墨下意识接住。
隔着衬衫,她能感受到男人胸膛下骤然加速的心跳,以及罗子瑜瞬间惨白的脸色。
“哥哥!”
罗子瑜提着裙摆冲下楼,却在最后那级台阶时硬生生停住脚步。
她看到慕丝丝靠在罗子墨怀里的模样,那个角度,和她讨厌的那个女人一模一样的位置。
罗子墨突然掐住慕丝丝的腰将她推开,这个动作让罗子瑜眼中重新亮起光彩。
罗子墨的手指仍残留在慕丝丝的腰间,那触感如同烙铁般灼热。
他推开她的动作干脆利落,可下一秒,他却脱下西装外套,不容抗拒地裹住了她被绳索勒出红痕的手腕。
“带她去客房。”他的声音低沉冷冽,目光却如野兽般紧盯着她滑落的领口下露出的雪白肩线,“等我确认你的价值……”
慕丝丝心头一跳,呼吸微微凝滞。
——这个男人,危险又迷人。
他的眉眼深邃如刀刻,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成一条锋利的线,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独有的压迫感。
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