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义听得一脸稀奇,“多大了?”
“十四岁了。”
林义当即皱眉,“才十四岁你们带出来干啥?哪个用人单位敢用他?这还是个孩子呢!”
朱福根当即皱眉,“姑丈,我们去县城问过,也是这种情况,想说你们这边市区人见识广,就不能想想办法吗?”
林义气笑了,“想啥办法?犯法的事情我们可不干!当年已经帮你们善后一次了,可别再说什么亲戚情分了!”
朱福根一听就知道林义对当年的事情还是耿耿于怀,当下就红了眼,“姑丈,当年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错了,确实是我们考虑得不够周到,后面阿兰又生了一个,也是女儿,我们就把她送给人家养了。”
林义不可置信地瞪眼,“所以你们生了几个女儿?”
朱福根伸出四个手指头,“前后生了四个,除了老大留在家里,其他三个都给人家了,这个儿子是老五,也是我们的命根子。
就是因为得来不易,我爸妈都宠得不行,打不得骂不得,阿兰也是护得跟眼珠子似的,从小什么好东西都给他,结果您看,给养得眼高手低,让他读书他也不乐意,在学校调皮捣蛋被老师批评就闹着不去学校。
还说他宁愿出去打工都不想继续读书,我爸妈就说了,反正他也14岁了,不读书就打工两年,16岁就能谈对象娶媳妇了,我们也觉得是,男人嘛!早点娶媳妇成家,有人管就好了。”
林义听得目瞪口呆,整个人都麻了,好像第一次认识朱福根一样,“朱福根!你是失心疯了还是你爸妈拎不清了?这都什么年代了?
连我这个老头子都知道学历文凭有多重要,你不清楚吗?哦!小小年纪连学习的苦都吃不了,他还能干什么?还有!你老朱家有什么能耐给孩子托底?
是家财万贯还是有家产事业给他继承?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就由着孩子胡闹,你们是觉得他打工一辈子也挺好的对吗?”
朱福根被说得一愣一愣的,几十岁的人也是要脸的,当下就反驳嘟囔,“打工也没啥啊!我们村出去打工的人都赚到钱了!”
林义只觉得心累,难以沟通,无力摆手,“既然你都好了你来找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