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也有些意外。
“王爷怎么猜到是他的?”许昭宁觉得先皇剩下的那些儿子们哪个看着都比谢祎要有野心。
“因为昭昭。”谢禛勾唇一笑,故意卖了个关子。
许昭宁瞪圆了眼,“因为我?”
那她为什么不知道?
谢禛伸手盖在她的脸上,闭上眼睛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才解释,“我们上一次互换身体,傅腾在我即将离开侯府的时候想要利用王建才逼迫我留下,之前我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倒是说得通了。”
许昭宁还有些糊涂,“他为什么要把我留在侯府?”
“因为傅腾身后的人也就是谢祎觉得那些罪证可能在你手上,所以才不能让你脱离了掌控。”
谢禛现在已把那些看似毫无关联的点都串了起来,“当年沈良不仅发现了他们的秘密,手上定还有实实在在的证据,可他们灭了口后却找不到那些东西。”
许昭宁接过话头,“因为父亲生前把一箱子东西送去寄存,他们以为那所谓的罪证藏在里面,所以才想办法把东西偷走了。又因为那是给我的嫁妆,他们便觉得父亲可能用其他途径把东西留给了我。由于他们不想我发现什么,便把我看在眼皮子底下?”
想明白了这些,她只觉得荒唐。
“他们为什么不干脆把我……”
“因为谢祎是个谨慎又自大的人。”谢禛现在无比庆幸这一点,“他并不确定东西在你的手上,所以不愿轻易动手,因为他心里有鬼害怕会暴露自己,但又想把你掌控在手心,便把你弄到定远侯府去守一辈子的寡。”
许昭宁陡然想到了什么,“他们不会是因为想让我守寡才设计让傅三坠马的吧?”
“倒也不算。”谢禛微微一哂,“傅鹏海偏心王氏和她的儿子,傅腾定是很厌恶这个弟弟,也害怕他会威胁自己的世子之位,大概早就想除掉他了。让你给他冲喜守寡,不过是一举两得罢了。”
许昭宁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既愤怒又觉得可笑。
谢禛在她的后背轻轻抚了抚,又说了一个推断,“不仅是傅腾,曹家父子应该也是谢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