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假装漫不经心,在靠近床头的一瞬间突然跳起,一把攥住剑身。
与此同时,一只有力的手也死死摁住了剑柄。
枭泽“嘿嘿”一笑,“小子,下次先拿剑柄,这是师叔教你的!”
说着枭泽凌空飞来一脚,剪住云琛脖颈,腰跨一扭,云琛便晕死了过去。
枭泽跳下房梁,扛起云琛,得意道:
“我打不过你师父,还能打不过你?切!”
一个时辰后。
京都皇宫内。
云琛从冰凉的宫砖上幽幽醒来的时候,感觉脖子像被人扭断了一样疼。
她睁开眼,面前是高深幽暗的黑色殿顶。
侍卫首领枭泽抱剑站在一旁,皇帝正在高座上慢悠悠地喝着茶。
云琛大惊,赶忙翻身爬起,叩头请安。
皇帝没有说话,云琛却能感觉到一道极具压迫的视线盘桓在她头顶,压得她一动都不敢动。
“江鸣叫你来杀朕?”皇帝一上来就扔出一炸。
云琛大惊失色,“回皇上,草民没听过这个名字,更无刺杀之意,请皇上明鉴!”
皇帝冷笑一声,“你舞的剑,一招一式都与江鸣如出一辙,你说不认识江鸣?”
她愣住,“可能……还真认识……”
她将在香消崖跟着师父学武,却不知师父姓名来历的事情和盘托出,不敢有一丝遗漏。
听完,枭泽从旁道:
“皇上,照这小家伙说的,倒也符合江鸣的性子。”
皇帝盯着云琛,“江鸣心里记恨朕,只怕这些年只增不减。”
云琛心里发毛,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那神秘的师父会和皇帝有仇。
“即使今日你无刺杀之意,他日你师父若命你刺杀朕,你该如何?”皇帝像是已将云琛定性为刺客。
云琛想了想,诚恳道:
“回皇上,师父于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但天地君亲师,皇上是国君,忠君当比敬父更重。草民虽未读过书,却也知道男子汉大丈夫,当以忠君爱国为立人之本。若有一日师父叫草民刺杀皇上,草民愿以性命起誓,将与师父割袍断义!”
见小小少年身量纤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