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微微翻了个身，背对着李长聚。
李长聚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矛盾——
既是对她的敬畏，又是对她的怜惜！
“你这是什么神情？”
黑暗版苏清绝突然睁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李长聚。
她侧过身，单手撑着头，长发如瀑布般垂下，遮住了半边脸庞，只露出一双幽深的眸子。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带着一丝戏谑，“对本座不满意？”
黑暗版苏清绝轻笑一声，笑声像是从深渊中传来，带着冰冷的讥讽和不屑。
她缓缓坐起身，玄色的衣衫滑落在肩头，露出如玉般的肌肤。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李长聚的下颚，指甲尖利的触感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弟子怎么敢……”
李长聚咽了咽喉咙，艰难开口。
“哼！”
黑暗版苏清绝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本座倒觉得你挺敢！”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凑到李长聚耳边吐气如兰。
“嗯~~？”
黑暗版苏清绝故意发出令人遐思的娇吟，李长聚只觉得耳根一阵酥麻。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气息，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
“你刚刚不是很能耐吗？”
黑暗版苏清绝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戏谑，她的手指从李长聚的下颚缓缓滑到他颈侧的大动脉处，指尖轻轻按压，像是在感受他那狂乱的心跳。
“……不对劲！”
黑暗版苏清绝突然皱起眉头。
“你身上的气息！”
黑暗版苏清绝惊疑不定地瞪着李长聚，“你身上怎么会有一丝魔气溢出？”
李长聚听到这话顿时愣了。
“不对不对！你身上还有浓郁的灵气波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黑暗版苏清绝越想越糊涂，这样的李长聚实在太诡异了。
李长聚心头一紧，手心渗出冷汗，后背凉飕飕的。
他知道自己体内的秘密快要藏不住了，但表面上依旧强装镇定，脸上挂着一抹若无其事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