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别冲动。”微末快步上前,轻轻拍了拍卫骁的手臂,这男人现在全身肌肉都紧绷着,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烦恶之色。
见人不肯收剑,微末只好去扶地上的女子,借着搀扶的姿势,她压低声音道,“姑娘见谅,我这位兄弟幼年受过伤,那方面不太行。”
她刻意顿了顿,快速回头看了一眼,捂着嘴神秘兮兮的耳语,“他最烦这种事,你不要惹他,也千万别往心里去。”
女子借着微末的力道起身,只觉全身骨头都在痛,尤其是腰骨,像要散架了一般。
她捂着红肿的手腕,惊魂未定地抬头,正对上微末意味深长的眼神。
“”
微末趁势将她扶到桌边,又朝另外两名女子招了招手,“都坐吧,喝杯茶压压惊。”
两名女子战战兢兢地挪到桌边坐下,目光还不时扫着正在收剑的卫骁。
被推倒的女子揉着手腕,终究没忍住,小声嗤道,“自己不行,干嘛阻碍旁人寻欢作乐?什么人呢”
卫骁,“?”
申临风,“?”
两人茫然对视,不行?什么不行?
微末面不改色,一把将卫骁也拽到身旁坐下,申临风见状,只好坐在一旁,身侧正是那个摔在地上的女子。
侍卫统领余怒未消,短剑“铿”的一声拍在桌上,声音大的,连茶盏都跳了几跳。
三名女子吓得正了正身子,顿时噤若寒蝉,再不敢多言。
微末指尖轻点桌面,注意到三名女子腕间各系着一根丝绳,一红、一青、一金。
她目光在三人脸上缓缓扫过,“不知三位姐姐,怎么称呼?”
红绳女子最先开口,“奴家名唤红绡。”
青绳女子低眉顺目,“青蘅。”
金绳女子揉着手腕,没好气道,“金钏。”
微末点头,名字倒是对应着各自丝绳的颜色,她唇角微扬,“你们主人倒是有心,特意安排三位来作陪?”
“哪是主人安排的?”金钏嘴快,脱口而出道,“想伺候蝶印贵客的姐妹数都数不清,这可是我们自己争取来的,主人哪有闲情逸致管这闲事?”
“哦?”微末饶有兴致地问她,“争取?争取什么?”
“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