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旦凭国师做主,小的自当从命。”靳开这才放下心来。——总算不用死了。
“嗯,走了。不用送了。”国师挥了挥手,潇洒离去。
留下靳开愣在原地。
“我的娘唉,中了噬心散,都能给救回来?!”靳开简直不敢相信。噬心散皇城司用了几十年,从没有失手过。一般中了噬心散不过半个时辰,这人保准没用了。而且五脏六腑都会被腐蚀掉。几乎不存在救回来这一说。
“他怎么样?”国师问道。
“还好,心脉护住了。只是夫君,我觉得没必要救。”那女子面无表情地说道,似乎对张希安的生死并不在意。
国师闻言,眉头微皱,缓缓说道:“你不懂,爹每做一件事必有深意,而且此事涉及龙脉,定然是经过深思熟虑、慎之又慎的。爹既然肯帮他分龙脉,说明他定有过人之处。只是你我不了解罢了。”
说完,国师迈步上前,轻轻搭在张希安的手腕上,为他把起脉来。片刻后,国师的脸色愈发凝重,他转头对那女子吩咐道:“让人拿些护心散过来,他这几日护心散不能断。一断就前功尽弃,救不回来了。”
那女子点点头,转身离去,不多时便端来一碗护心散。国师接过碗,小心翼翼地将药喂进张希安的口中,然后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似乎在催促他快些咽下。
待张希安服下护心散后,国师这才松了一口气。然而,他的眉头依旧紧紧皱着,似乎心中仍有许多忧虑。
国师深知自己的父亲,他知道父亲的能力和见识远非自己所能比拟。尽管他自己也懂得很多事情,会很多本事,但当他了解得越多、会的越多时,就越发觉得自己的父亲深不可测。
他不禁有些不甘心,为何自己如此努力,却始终无法超越父亲呢?然而,事实摆在眼前,他也不得不对父亲的实力心悦诚服。
看着躺在榻上的张希安,国师的思绪渐渐飘远。从面相上看,张希安的确是大富大贵的命相,甚至有可能位极人臣。但仅仅如此,恐怕还不足以让父亲为他动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