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怕秦晏不将此事放在心上,特意叮嘱道,“王爷,如今才入秋,还有好几个月,切忌趁早打算。”
秦晏眼皮跳了跳,许久未说话,一股荒谬之意涌入心头。
他该不该信呢?
前两次预言还可以说是敌方派来,故作玄虚,可这一次有关天灾,赌吗?
白景春见他心情沉重,知趣道:“话已至此,奴婢就先不打扰王爷了。”
说完,她转身离去。
饥荒她无法阻止,顶多就是囤粮护好自己人,至于其他的,只能看摄政王选择了。
书房内。
秦晏唤出暗卫,“最近各地可有干旱的消息?”
墨齐眼眸闪过一丝诧异,“王爷,大片地区不都是在闹水灾吗?怎么会有干旱”
他对视上秦晏的眼眸,嘴里的话顿时沉寂下去。
“属下这就派人去查。”
秦晏颔首,“尽快。”
等人离去,秦晏思绪复杂,虽然证据不足,但他心中已信七分。
难怪白景春会大量购买粮食。
看来,过两日,必须要让国库的粮食不允许出售。
另一边,白景春回到了主院的小隔房,望着安静的内室。
她嘀咕道:“没想到摄政王还怪勤恳的。”
虽说让她搬进主院,可是过了半个月,秦晏整个人都要住在了书房内。
白景春嘴角勾起一抹笑,这么好的装饰便宜她了。
竖日,白景春难得抽空去了趟嫁妆里的铺子。
因千里酥在京城太火,她不想被人注意,所以除了沈婉外,其他达官贵人并不知晓实情。
一上午,白景春忙了个转,查看掌柜后,又打算找个地窖存放粮食。
谁料,刚出了铺子,就撞见方云华气势汹汹地朝她过来。
“白景春,你个毒妇,居然毁了萧家的根!”她双手叉腰,满脸愤恨。
她好不容易解除了禁闭,坐车回了萧家,就见萧老夫人泪流不止,而萧云祺颓废不已。
原以为是他们担心自个,没成想白景春这个贱人一脚踹了萧云祺的根子
这跟毁了她的幸福有什么区别!
白景春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