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伯娶亲,大家都知道那是罪该万死的,为何贴上“神女救世”的假皮,就可以毫无阻碍,哄得被祭祀的人失去抵抗,心甘情愿,自认为地走向死亡。
郁金堂想打败枳明,想带着谢冕把病治好。
原本的计划里,是没有杀死她们两个人的打算的。
这些天一直在看书,郁金堂学到一首新诗,“遣妾一身安社稷,不知何处用将军”,让一个药修去赴死殉道。
郁金堂觉得荒唐可笑。
谢冕得到什么了么,光有神女的虚名,实际得到的,只有她一个人的死亡。
死亡并不能带来任何东西,郁金堂在杀死无数修士后,验证了这个道理。
她很想拉着谢冕的手,疯狂宣泄这种狂躁跟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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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不用说话,所有人都能知道魔尊心情不悦,几乎暴躁发狂,一连杀了很多男修,血池飨宴的两方血池直接溢出来了。
辛春怀还没到山门时,就看到凝聚在崇月宗的魔气,坦坦荡荡,毫无遮掩,她喉间一热,直接吐出一口血,连带着碎裂的内脏。
其余修士也都如此,被浓郁无比的魔气逼的吐血。
这感觉太陌生了,她们这小一辈修士完全没见过魔物,再小一些的修士,哪怕魔物笑吟吟走到她跟前来,她也是认不出来的。
她们以为郁金堂屠魔杀得够干净了,但是,郁金堂本身就是魔物。
直觉告诉她们,有很强大的魔物盘踞在崇月宗。
“魔使还没有离去?”
南薄问道。
她脖子上完全没有任何疤痕,似乎她本人也不记得昨夜被南宫鸩杀死,她穿着一身崇月宗血红色道袍,随手摘了一朵野花捏在手上。
那蕊姬强悍无比,她并不佩剑,只是仗着两袖白练,绞伤无数不服的修士,打得狠些,直接绞断对方的宝剑仙器。
“清晨,同门传来的讯息,魔尊在宗门内。”
这种程度的魔气,浓重得能化作实质,稀里哗啦,下一场瓢泼大雨。
辛春怀总觉得不吉利,兆头不好。
她吃自己最喜欢的灵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