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今往后跟邪魔歪道一刀两断,再也不做坏事!蓝仙师大慈大悲,求您饶过我这一次,实在是年纪小,没人教导,才走上这歪路子。”
“你求饶就要放过你吗?你也未必是知错,你只是打不过,脸上在求饶,心里恨得牙痒痒,扭头出了蓝家,指不定背后说蓝家好糊弄。”
掌刑修士冷笑一声,徒手按在他天灵盖,灌注三道剑气,如碎刀嵌进四肢百骸,疯狂绞缠 。
那男邪修被拧成麻花,攥干得没有一丝血,干瘪地躺在地上,胸膛被拧到后背。
那藤杖上的藤蛇爬出来,疯狂吸食这些邪修残存的血肉,吮得津津有味,又壮大了一圈。
蓝京观站起来,扬起脸,看了看天井上方的天,有两个太阳,一轮弯月横在中间。
天象昭示人间灾祸,西疆百姓都预感到了不祥。
倦鸟不归,群鱼回游,漫天星辰全部移动位置,乱得像倒在地上的杂粮粥。
“东疆迦乌道盛行,西疆这边也冒出一点苗头,迦乌道信徒抓到之后就地绞死,不必回话。”
蓝京观一拂银白衣袖,堂前血迹荡然无存,她捏着信,渐渐收拢。
“我派修士去了南宫鸩在凡俗界的家。”
落款人是白狼心,桃源宗老药仙的徒儿,蓝京观虽然没见过此人,但信得过老药仙的人品。
一查不要紧,一查吓一跳,南宫鸩其实早就死了,茅屋倾倒,到处都是打斗痕迹,床榻上黏着一具被蜜糖死死黏住的中年男子尸体。
屋子里还关押着一只红翅金斑眼蝶,此魔物修为低微,但天赋使然,擅长编织幻境,迷惑敌人。
“母亲觉得她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