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喊那高台上的女子,母亲 ,别来无恙。
紧接着的画面就看不清楚了,通讯法器被凌厉暴虐的魔气绞碎,浓郁粘稠的血盖在那,她只看得见那个魔头的脸。
“怎么杀死你好呢,不如抽签吧。”
修士摇着手里的青玉签筒,甩出来一支白玉签,原本裹住他的血符箓顿时撕裂成长条,分别拴住他的四肢跟头颅。
修士一掌打翻了那锅里炖煮的肉汤,她五指握紧,复又摊开,血符箓拽着男邪修朝着五个不同方向死劲拉扯,谁也不服谁,疯狂拔河。
噗嗤——
男邪修爆发出刺耳尖叫,哀嚎不断,恳求给个痛快,修士操控血符箓一缩,他面色一松,以为能死快些,他又被扯着悬空。
比上一次还要痛苦,松开又拉扯,往复几十次,男邪修被玩成烂抹布,修士才玩得兴致阑珊,一挥指,霎时间被血符箓绞成肉糜,星星点点,难堪至极。
连同三魂七魄也一并绞碎,碎得拈不起来,修士抬眼看了看还关押在狗笼子里的男人。
西疆没有男修,可是有凡男。
这些男人起初以为这个天仙似的女人是来救他们的,喜上眉梢,却见她顷刻间虐杀,手段狠毒,毫无怜悯,个个都止住了求救呼声,企图降低存在感。
“嗵嗵———”
修士看了在场的凡男,摇出一把白玉签,散在半空。
她一挥手,狗笼子四分五裂,想要逃跑的凡男被她压在地上。
袖子里飞出去的血符箓死死切割着他们身上的血肉,刀刀见白骨,惨叫不断。
修士点在他们眉心,汲取他们的记忆,等摸清楚这些群男邪修的套路,甩出一张火符,将山脚下的尘网烧得一干二净。
她不是很想救凡男,没人在时,她懒得装一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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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家凄凉地,到处是鸟语花香 ,蓝尸洗干净身上的血,她走到寝居 ,焚香祷告,在自己床下,拖出了一口冰棺。
她把手伸进去 ,摸了摸对方挂着冰霜的脸颊,西疆盛行火葬,停灵七日后,焚烧躯壳,捧着骨灰进埋骨塔。
蓝京观第一次生那么大脾气的时候,也是因为她。
蓝尸太不听话,太任性了。